But I'm a creep,
可我只是个跪舔货
I'm a weirdo
我只是个怪胎
What the hell am I doin' here?
我他妈的到底在这里干什么?
I don't belong here
我不属于这里
I don't care if it hurts,
我不在意是否受伤
I wanna have control
我只想作主
——Radiohead
1993年,Radiohead 的 Creep 横空出世,这是一首关于酗酒者耽于幻觉的歌,然而,听众却从中听到了各自的人生,听到了不平的情绪,于是,这首节奏开头舒缓而后逐渐激烈的歌传到了全世界。
与此同时,在中国,年仅21岁的罗永浩却已经从高中退学,筛过沙子、摆过旧书摊、走私过汽车、做过期货、卖过壮阳药、尝试过减肥,数年以后,在写给新东方的求职信中,他这样形容自己:
我想我多半看起来像是个怪物。
20年后,被人看衰,被人等着看笑话,被质疑讥诮乃至谩骂,他汲汲于怀的“锤子手机”终于公之于众了,这个向来推许精英主义、小时候不得不向众人隐匿自己内心敏感忧郁特质的“怪物”看着熙熙攘攘的众人,此时终于可以鼓足勇气告诉所有人:
我不是为了输赢,我就是认真。
坚硬法则
现在,我们处在一个格外精确、按照既定的法则和思维习惯平稳运转的世界中,但并非每一样都有确定的结果。
罗永浩可以去到日本,感动五十岚千秋来让富士与他合作,但是,这样建立在个人情谊上的合作在现实的资本主义世界究竟有多大的优势和持续性呢?他可以招徕钱晨,可以吸引数以百计有想法有理想的愿意做一些事改变一些事的同仁,但是,小米、三星在这方面的投入和人才积蓄会比罗永浩差吗?
我们知道,这已经不是一个一份投入就必有一份回报的时代,所谓“投入”不仅仅是口头上用文艺感性热血的方式进行鼓吹就能变成现实的,何况,在结果出来之前,我们永远也不知道这一份投入的方向和价值是否正确适当。
更何况,与他不屑并豪言将来超越碾压的厂商相比,乍进此智能手机修罗场的初哥罗永浩的投入有限、甚至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聪明如罗永浩者,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三星、小米的成功仅仅是市场营销的功劳,连他本人也会时常对小米的软硬件功能服务提出表扬,那么,和这样一个去年手机全年销量超过1870万部、年收入超过316亿元且不断进行产品和服务快速迭代更新的公司相比,罗永浩和锤子的优势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