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将要在其中发挥领导作用的世界,很可能跟你的教授或学长了解的世界大不相同。
只要看看该企业今天面临的颠覆性挑战——全球化、作为制造大国的中国、作为消费大国的中国、互联网、不断涌现的初创公司。劳动力大军如今对公司的期望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品牌的势力正在削弱,物理通道正在被虚拟通道所破坏;跟创造市场相比,市场份额已经没有那么重要;而软件在吞噬世界。
那些跟我们一同成长的行业,几十年来享有市场支配地位的行业——比如报纸、书店、音像出租、个人电脑——正在遭到颠覆。
数字化趋势,加上中国的崛起,以及全球化融合,已经在全球每一个角落颠覆了几乎每一种业务的规则。值得一提的是,从互联网,到电动汽车、基因组测序、移动应用和社交媒体——他们的开拓者都是初创企业,而不是老牌大公司。
这也许是因为,老牌大公司可能从中看到的是风险或威胁,而初创公司看到的则是机会。由于在过去5年中,风险投资已经卷土重来,初创公司可以筹到足够的资金。因此,跟25年前相比,老牌大公司面临的竞争者数量增加了100倍。
旧模式:把资本效率置于创新之上
然而,在面对些变化的时候,传统企业继续奉行着“把效率置于创新之上”的管理原则。公司力图以一定的成本为代价,争取尽可能多的营收和差价。公司不是用利润来衡量成功,而是侧重在衡量资本的效率上。像净资产收益率、资本回报率和内部收益率这样的指标,被董事会和首席执行官当成了指南针。
在金融学教授、华尔街分析师、投资者和对冲基金的助威声中,公司学会了如何做出诸如内部收益率这样的、看起来很厉害的指标,学会了外包一切东西,在资产负债表中减少资产数母,还学会了只在可以迅速获得回报的东西上投资。
正如哈佛大学教授克里斯滕森所指出的,当资本稀缺,筹集资金很困难的时候,这些效率指标确实可以提供明智的指导。但是它们不利于对长期创新的投资。
自2008年的金融危机以来,政策制定者将利率维持在接近于零的水平,希望用充斥市场的低成本资金来重新启动增长。尽管如此,私募股权基金却用效率的绳索束缚企业战略,掠夺本该被重新投入到研发和新产品中的利润。我们把抢劫的企业财资变得合法化了。今天,公司本可以用来投资创新产品的数十亿美元资金,却被私募基金握在手中无所事事。
不幸的是,正如我们已经从最近的经验教训中所了解到的:当某个行业遭遇“创造性破坏”的时候,净资产收益率和内部收益率所代表的资本效率和经营状况,是无力拯救一家公司的。如果你不信,就请看看索尼跟三星的对比,任何一家零售商跟亚马逊的对比,任何一家汽车公司跟特斯拉的对比,任何一家报业公司跟web的对比。
股市显然很看重那些可以进行“颠覆性创新”的公司。看着像特斯拉、Illumina和Twitter这种公司的估值就知道了。
事实上,我预测,在未来的几十年里,我们将看到两种上市公司。一种公司是依据其经营现有业务模式的能力被估值的,它们作为市场领导者的寿命以年为单位。第二种公司则表现出一种可以不断创新,不能改造自己商业模式的能力,它们可以实现“初创公司式”的增长,增长率达到每年50%,这种公司将会获得极高的市场估值。
所以,我希望你在想——“嘿,我怎么能领导一个能实现初创公司式增长的业务呢?”至少我希望你想的是那个,而不是“哎呀,我进错了公司。”你们所有人都要考虑问题是:“怎样才能激发和管理这样的创新?”
创新
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让我们花一分钟的时间给创新下个定义。从最基本的方面来说,创新意味着引进新的东西。但在商业环境中,它有更细致的含义。以下是你可以在一家公司内部进行的四种类型的创新: